“秋生,你是管屯田的,好好盘算一下,咱们就从元熙三十二年开始算吧,到今年,二十年间,以北直、山东、山西和河南这北地最精华四省直来做一个比较,然后再以北直来做一个统计,不知道你算过没有,二十年间,几乎每年,不,不是几乎,是每年四省直中都起码有三个省直再遭灾,注意,我所说的遭灾不是那么一两个县的旱涝,起码都是以一个府或者五个县以上遭灾,并且产生流民都在三万人以上的灾情,……”
过一个年,好歹也要把原来拉下的饥荒给还一些,所以当王熙凤交出公中大账时,账面上留下的不过是七千两银子不到。
原本以为就一桩普通的杀人案,不管是为情为仇为财,只要有脉络可循,照理说案件不该难破才对,没想带却还有这些场外因素卷入进来,那就有些棘手了。
“存周公,若真是这样,那便是天大的喜事啊,您马上要下江西,我也在考虑这荣国府您一走,谁来替您照拂,现在好了,若是冯郎君能回京,而且当咱们京师城的父母官,那就不在话下了。”单聘仁越发得意兴奋,“前几次冯郎君来咱们荣国府,我也曾有幸见过,果然是雄姿英发,俊伟不凡,一看就是龙跃于渊的昂扬男儿,现在果然如我所料,”
不提贾母院里一干妇人心思波荡,情绪难言,贾政在荣禧堂训导子侄的内容还没等他的训导结束,就已经在整个荣国府里传遍,而且迅速向宁国府那边传递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