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莽骨大,各为其主,有什么大惊小怪!”布喜娅玛拉也知道莽骨大是宰赛的堂兄,乃是宰赛伯父暖兔的长子,虽然不如宰赛那么老谋深算,但是勇武却丝毫不逊于宰赛。
“去年是总督大人新来,朝廷肯定要给支持,不信你看下半年朝廷拨付的银子进度就明显慢下来了,据说登莱军那边要开拔去湖广,也需要银子,京营那帮废物也在闹饷,我倒是要看看这年底冯总督怎么过这一关。”
“布喜娅玛拉?!是你,你怎么来了?”宰赛神色复杂,他很快就醒悟过来,恐怕正是布喜娅玛拉才让对方放人,但是布喜娅玛拉此番来这里却又是所为何事?
“难道不是吗,或者布喜娅玛拉你没有感受到,觉得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利益关系?”冯紫英反问。
在张景秋和柴恪看来,就算是全部裁撤都毫无问题,甚至要拍手称快,但这也只能想想而已,没有了这支力量,整个京师城就成了空白,谁也无法接受,当然,也不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