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大哥那边”何述达还有些不服气。
“船厂和码头建设进度不快,好在船只倒不一定非要在登莱造,从宁波、漳州、泉州那边就可以购船,还能直接送到登莱,关键是现在缺乏知晓这一片海域情况的船员,沈大人都是从福建那边调了不少昔日老部下来充实登莱水师舰队,可小弟这边就坐蜡了。”
“谈之,这可不是开玩笑,月产十五万斤,那就意味着年产接近二百万斤铁了,咱们北地最大的遵化铁厂,在元熙初年的极盛时期,也不过年产百万斤,现在就这一家就能年产一百八十万斤?”朱志仁难以置信。
“哼,老蔫儿,若不是看着你还懂规矩,本官就要惩戒你了,做好你自己的事情,三日之内我要看到历年军户名单,十日之内勒令这些军户重新到兵房清理登记,等候处置。”冯紫英毫不客气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