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布喜娅玛拉有什么资格参与这种事情?”宰赛轻蔑地一笑,“不过是叶赫部也算得上是我们草原部族,对方要借她的口来避嫌罢了,五万两也好,八万两也好,如布喜娅玛拉所言,的确不重要,对方流露出来的意思难道你们还不明白,日后辽东镇乃至关内,他们可以直接和我们内喀尔喀五部打交道,无须建州女真或者察哈尔人来过问。”
“陈继先的情况比较诡异,作为五军营大将,他深居浅出,观其行迹,很难判断出他究竟与皇上还是太上皇那边有什么联系,也看不出他和义忠亲王有无往来,其子陈也俊却恰恰相反,在外边儿结交甚广,生意牵扯颇多,包括和您与薛家在大观楼,在海通银庄,另外他还和北静郡王在湖广粮食营生上有很深的合作,与金陵新四大家的周家合作长江航运,……”
“哦?”袁可立来了兴趣,“尤世禄的手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