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无论如何大沽的发展势头已经起来了,而且按照冯紫英作为顺天府丞的规划,未来天津卫会作为京师城的一个外埠港口来发展,不但兼具护卫功能,同时也要成为京畿地区的一个重要商业中转基地。
“不再看一看?”这个时候汪梓年反而觉得有些拿不准了。
韩爌就是山西人,他太清楚家乡那些乡绅老财们的德性了,要让他们出钱出粮来赈济,简直千难万难,而陕西比山西还贫瘠,尤其是陕北那边更是民风骁悍,典型出大寇的地方,今年这日子肯定要出乱子。
不过一上床没说两句话,冯紫英就陷入了黑甜一觉中,中间既没有做梦,也没有醒过,一直到现在。
夏嘉遇也十分高兴,对方称自己为兄,他也不会不领会好意,“那紫英,咱们就说定了。”
“不,老祖宗,鸳鸯不走,打死鸳鸯也不走,奴婢要伺候您一辈子,您这会儿要撵奴婢走,不如让奴婢去死,……”鸳鸯跪在贾母面前连连叩头,连额际都红肿起来,看得冯紫英都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