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同样也清楚自己的婚事已经脱不了太久了,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,谁也回避不了,可他就是有些反感抵触,或者说没想好。
“这么简单轻松?”房可壮冷哼一声,“紫英,你是府丞,有些事情责无旁贷,我听闻你前段时间奔波于北面怀柔、密云、顺义几个县,屯田你也在管,水利你也在过问,甚至和兵部、工部协调遵化铁厂和军器局工坊的转交事宜你也亲力亲为,这完全可以交给治中和通判干的事儿,怎么你如此伤心,倒是本分儿活却忘在脑后了呢?”
王熙凤一惊,瞪起眼睛,以手挡开,“铿哥儿,放尊重些,莫要叫人笑话。”
像冯紫英这种北地青年士子的翘楚人物,在朝中打磨十年,岂不是入阁拜相理所当然的热门人物?到了那个时候,只怕真的就是门庭若市,谈笑有鸿儒,来往无青袍了。
至于说像贺人龙、尤世威这些自己从榆林带过来的旧部,他们资历尚欠,距离辽东总兵位置还差得远,所以并不足以对辽东旧部形成心理威胁,所以反而和这些辽东旧将处得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