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她手上提着一柄剑鞘颇为引人瞩目,不是说这路上没人挎刀抡剑,而是这柄剑鞘看起来不似凡物,很有些古意,不像是寻常公子哥儿的花式装点,更像是一柄杀人利器。
“我也希望他来大干一番,他背后可是有齐永泰和乔应甲,有他爹冯唐,这等资源不用起来就太可惜了,但是我也担心他过于激昂突进,欲速则不达,适得其反啊。”朱志仁语气放得平缓了一些,“而且他初来乍到,泽仁你也知道咱们这府里和各县情况,盘根错节,我来五年了,才算是勉强把水搅转,他才来没有一年半载,怎么上手?”
“东翁也觉得看不透?”中年士眉毛一扬,“看东翁和此子交谈,并无多语言语,故作倾听状,但其实内心早有定计主见,目光沉静,眉目间却是没有半点不耐,以余之见,倒像是一个性子坚韧之人。”
看着鸳鸯和金钏儿手拉着手的一路说笑着出门去,冯紫英心中也是盘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