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这等天气,路面不但有积雪,而且也已经有了薄冰,马术差一点儿的都不敢这般放肆,商队驮队更不可能这样毫无顾忌的纵马,除了急报就只有军中骑兵才可能了。
叮嘱了一番,冯紫英这才告辞离去,迎春虽然不舍,但是今番得了信诺,心中倒也踏实,吩咐司棋送冯紫英出去。
“我也不知道是何意,大概是担心廖大人轻举妄动被外喀尔喀人所乘吧?廖大人可是一个急性子人,外喀尔喀人狡诈,我们都已经吃了一个大亏,才被他们从周四沟和四海治那边突破了,如果再在昌平这边栽一个筋斗,恐怕连总督大人都不好交代了。”
贾赦是何许性子,阖府上下谁人不知?要从他那里得十两银子,只怕是逢年过节时候二丫头或者贾琮都不能,一个赶车的焦三居然都得了十两银子?
“齐相,定了?”崔景荣定了定神,他有思想准备,无论是担任工部尚书,还是继续担任户部左侍郎,甚至也传言他要转任吏部左侍郎,他都不觉得惊讶。